康瑞城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，“你偷了什么？”

“别这么说，”唐甜甜摇头，“我和芸芸是好朋友，沈总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
唐甜甜一路上听了七八分，这位威廉夫人原来就是威尔斯的长姐。

“不是因为这个。”唐甜甜摇头，语气认真，“有些事情，我想从她口中也许能得到答案。”

陆薄言立刻走到门口拿了外套，沈越川又说，“司爵已经过去了，找到那辆车了。”

沈越川感到可笑，“一个爱慕她的男人，转眼就卖了她？”

威尔斯的回答干脆果断。

“你以为我在开玩笑？”

唐甜甜感到了一丝惊讶，“苏总的意思是不是，警局里的那个人有可能被改变了记忆？”

唐甜甜不知道该出哪张，微微有点犹豫。

“是，前几天刚辞职。”

威尔斯视线沉了沉，“在哪？”

主管替他们求饶，“陆总，他们不懂事……”

人还在往这边涌，下一辆地铁又要进站了，两辆车之间相隔不过半分钟，看来是晚点。

唐甜甜没等医生将东西取回，就看到萧芸芸来了医院。

撑不住了，“男女朋友，去休息室坐一坐，能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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