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杨姗姗笑得有多灿烂，心里就有多不屑。

“……”

真是这样的话，她就可以确定了，杨姗姗今天就是来搞笑的。

她的逻辑是：如果沈越川拦着她，她就不会吓宋季青了，都怪沈越川什么都由着她！

她也懂了。

康瑞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，但最终还是向儿子妥协：“我不生气，你说。”

康瑞城沉吟了片刻，目光一凛：“阿宁，你是不是在骗我？如果穆司爵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帮你做完检查之后，刘医生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“许小姐，”主任知道许佑宁不是不讲理的人，劝道，“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吧，麻烦了。”

萧芸芸知道，一旦继续下去，情况就会彻底失控。

“……”

跟康瑞城这种人斗，不必设底线，更不必为说谎而感到心虚。

可是现在，她要使出浑身解数来逗这个小家伙。

“我说的就是实话，你爱信不信！”杨姗姗回过身气呼呼的看着穆司爵，“你为什么要替许佑宁挡那一刀！她是你的敌人，还曾经欺骗过你，我帮你杀了她不是正好吗？”

许佑宁安装了一个程序，某些特定联系人的消息在她的手机里停留不会超过一分钟，而且，没有人可以查到她曾经收到短信。

这一次，司爵彻底被激怒了。

其他人纷纷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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